切尔西的白房子

“七绝崖上暗伏赤色大蟒”

「良堂良」拆迁办x被拆迁个体户员工

孟鹤堂工作一个多月的咖啡馆就要拆迁了,他一直期待着一笔可观的安家费,杨九郎就总是在这时候骂他狼心狗肺。




今天张鹤伦也是背着媳妇儿喝的醉醺醺的一天。


巧了,今天孟鹤堂值班。


于是孟鹤堂毫不犹豫的拨通了他媳妇的电话。




“孟儿……”


还行,张鹤伦还认识人。


“给你介绍…介绍一下……拆迁办的周主任……”




一直架着张鹤伦的小年轻说话了。


“赶紧扶一下你们张总,吐了我一车了都……”


但他还是抽出一只手来,伸向孟鹤堂。




“九良,我叫周九良。”


“孟鹤堂,咖啡店的。”


孟鹤堂朝咖啡店的方向一摆头,握住了他汗涔涔的手。




张鹤伦坐上了媳妇儿骂骂咧咧的宝马车,上车前扒着咖啡馆的门框死活不走,非要说她是自己的杀父仇人。




“孟儿,陪好了啊!我就觉得今天周主任没喝好!”


得了,这酒临走也没醒。




孟鹤堂弓着身子清理着周九良的副驾驶座,周九良帮不上忙,就在旁边抱着手臂看他忙上忙下,有时候也帮洗洗抹布什么的。




“行了孟儿,差不多就行,我等亮天儿了找一擦车的就行。”


小年轻甩甩手上的水,学张总叫着孟鹤堂。




“真不好意思啊周主任,我们张总一喝酒就好这样,您千万别见怪。”




“没事没事,你辛苦了,这身上都脏了。”


孟鹤堂闻言低头,小围裙上、衬衫上、裤脚边上都沾上了车里的呕吐物。




“没事儿,我一会儿在咖啡馆洗一下就行。”


孟鹤堂极自然的解下了围裙拿在手里。




“嗯……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地儿,可能会比手洗方便一些。”


周九良低了头,扣着车灯上的转向灯罩。




“是嘛?在哪儿?”


孟鹤堂专心的擦着衣服。





“我家。”





孟鹤堂抬眼,朝周九良笑了一下。






“你家怎么收费?”




“…一杯咖啡?”




孟鹤堂后来觉得咖啡馆挺好,安家费也不是很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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